七歲時,我癡癡的盼望著十四歲。現在到了十四歲,卻又還虎視眈眈著十八歲。人生,是不是會一直這樣沒有限制的需求下去?玄幻男,不辭而別,是我的錯。我知道不能彌補。請你就讓我在我對你的念念不忘中忘記吧。
【摩天輪還在,糖果店還在,吃果子的熊貓還在。下雪的冬天,年復一年地回來。】
考試是我這類學生最討厭的事情了。考試時,最累的莫過是我的小腦袋。到底是認真考,還是認真睡覺。額…
正在恍惚的時候,旁邊的桌子坐了一個黑黑的男生。他轉過頭對我笑笑:“同學,照顧。”我臉紅了,肯定臉紅了。一向把男生當女生看的我居然很羞澀的點點頭。那時的我,肯定不會相信,這張臉,會成為我心中不能揭開的傷疤。
你想錯了,照顧?不是真的照顧他。是給他傳答案、
我很盡職的傳給了他答案,我甩給他,他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。正失望著,監考老師走下來,把他眼睛的盡頭的書,瀟灑的抽了出來。如果我沒有看錯,那個,是一本厚厚的玄幻小說。我在給他的另外一張答案上寫了一句話:玄幻男。聽說看玄幻找不到女朋友哦。他拿到答案的時候,哧哧的笑了。“有病啊?現在才多大?不想要女朋友,明年才要。”我想到我身邊的思春女,壞壞的寫下這句話:“哦。我是六班的,你想女朋友的時候來找我吧,我給你介紹一個。”他說:“好”
考完試了後,我幾乎在一頓飯的時間裡忘記了這個玄幻男。飯後,他來找我借了五塊錢。還很不要臉的告訴我:“老師把書還給我了哦。”“你怎麼那麼喜歡玄幻?你是這本書的主角?”“誰說一定是主角才要喜歡玄幻?”“我”“……”
【他們都在一起了。我們呢?】
後來他真的來找我要女朋友了。在還我錢的那天下午。他帶了他的朋友,纏住我,要我把準備介紹給他的女生介紹給他的兄弟。我很大度,只要能把她推銷出去,我就謝天謝地了。
幾多波折。他們總算走在了一起。
他們正式成為男女朋友的那天下午,他把我叫到花園裡,問我:“他們都在一起了。我們呢?”
“要不,我們也在一起?”
“等的就是這句話”
【我們不能在一起,對不起,我喜歡你。但,不愛你、】
他每天給我帶牛奶,給我寫一封信,給我小驚喜。我也每天給他送牛奶,用我喝完的牛奶盒和沒有喝過的牛奶盒放在一起,讓他拿,他每次都能準準的拿出沒有喝過的那個。當我感覺我徹底失敗的時候,他又會寵溺的笑笑,“乖啦,明天我不猜準,行了吧?”
有次他在給我的信中寫一句話:為什麼每次我想親你你都要躲呢?
那天晚上,我在漫天星星的注視下,輕輕的親了他。
唯一一次親密接觸。
沒有牽手。甚至沒有擁抱。以至於分開後,身邊空空的一切,沒有他味道。
因為媽媽的眼淚和無奈,我答應媽媽跟他分手。媽媽說我們還小,該學習。
媽媽很累,養我,也很累。
我選擇了爸爸媽媽。放棄了他。
他在樓梯上看著我和他的姐姐交談,我想起媽媽滴落在我手背上的淚水。那一刻,我告訴自己,我喜歡他。但。不愛、
我們沒有資格愛。我。沒有資格愛。從開始,到現在。
【六月十一日,我們的紀念日。】
2011年6月11日、
原本是我的生日。為了不在想起那個荒廢的名字,我改了自己的年齡。成了4月11日。
以後有了孩子,一定要是個女兒、
我會叫她沐晴梔。如果她的爸爸會是鄭超。那她就會是鄭沐晴梔。
在晴朗天空下沐浴陽光的梔子花。
就像我初次見你時,你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。
【白色花開,夢裡花落】
就像從不會分開地等待明天,就像用不曾離去地度過那年。終於…就這樣失散在人生裡。
————木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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